秦川和莉娅丝在程天生的家里，一直待到第二天中午才离开。
程天生三个人出于感激，本想请他们吃顿饭的，但是莉娅丝却没有卖他们面子，直接拒绝了。
不知道是来大姨妈心情不好，还是懒得和几个人聊太多。
秦川倒也乐得如此，尽管被人感激感谢，是一件会让内心愉悦的事，但要是嘴巴不停的一直说，就比较烦了。
“如果有需要，一定要联系我们，只要在我们能力范围内，我们绝不推辞。”程天生三个人，对坐在车上的秦川和莉娅丝承诺道。
“嗯，真需要，会联系你们的，回去吧。”
秦川冲着程天生挥了挥手，莉娅丝则没对他们说什么，而是对开车的司机吩咐说
“走吧，去个吃饭的地方。”
看着秦川和莉娅丝，乘坐着豪车离开，另外两个人不禁问道
“程哥，他们是探员吗？”
“不知道，但应该是隶属于某个秘密部门吧。”程天生记得莉娅丝和秦川刚找上他的时候，是有介绍过自己的，不过他已经想不起来了。
“怪不得他们会有那么好的车。”
“那辆车很贵吗？”
“五百多万吧，那辆车一直都是我的梦想座驾。”
“……”
二十分钟后，秦川莉娅丝来到了一家连锁餐厅。
因为大厅里的略有些吵，所以莉娅丝直接让老板开了个包间。
司机和保镖并没有上来，包间里就只有秦川和莉娅丝两个人。
莉娅丝将菜单递给秦川，秦川见对方没点菜的意思，他便挑了几道招牌菜。
等着服务员离开，秦川看着仍在捂着肚子的莉娅丝，不确定的问道
“来大姨妈真有那么难受吗？”
“废话，不然还很舒服吗？”莉娅丝白了秦川一眼，觉得这个男人一点儿也不温柔。
嗯，别说成为正室了，就连做备胎的资格都没有。
唯一算是关怀她的地方，就是让她喝热水。
喝你妹的热水。
注定唱一辈子单身情歌。
“好吧，我只知道来大姨妈会流血，别的我还真不清楚。
女人真是种奇怪的生物。”
秦川搞不懂的摇了摇头。
“你才是奇怪生物，我觉得男人才奇怪好吧，好端端的，身上非要多长个东西。”
莉娅丝这番回怼，让秦川有些不方便多说，因为如果真说出他的想法，那就是神作了。
他张了张嘴，硬生生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菜很快就上齐了，莉娅丝没什么胃口，也或许是吃不惯炒菜，连筷子都使不明白。
倒是秦川吃的很来劲，觉得像这种炒菜，炖菜，要比那些牛排之类的东西好吃多了。
“对了，我有个事想要让你帮忙。”
秦川吃着吃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对正在盯着手机发呆的莉娅丝说道。
“你的事真是好多啊？”莉娅丝无精打采的看向他。
“其实都是一件事。”秦川笑了笑。
“这次又是调查谁？”
“呃……这次不是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群体。
数量和范围可能会有些大，不知道那个洞悉之眼的侦探社，搞不搞的定。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支付费用。”
尽管莉娅丝很有钱，也不差钱，但秦川还不至于脸大到，找人帮忙，还要人家支付费用。
“你先说，要调查什么人吧。”莉娅丝没有提钱的事。
“我想让你那个侦探社，帮我查一下，诡秘小说的读者。”
“啊？”
“不是咱们的那个诡秘小说，是一本叫做《诡秘小说》的网络小说。
我想知道这本书的一些读者，是否有人遇到了诡异事件。”
“现实中还真有叫这个名字的小说吗？”
莉娅丝听后拿出手机，在网上搜了一下，果然搜到了秦川说的那本小说，她将那本书点开看了两眼，然后说道
“这书貌似看得人并不多，应该能够查到，但因为网络群体太分散，所以这需要一些时间，并且不排除有漏网之鱼。”
“那就好。”见莉娅丝觉得没问题，秦川又将筷子拿了起来。
“你查这本书的读者干什么？你是觉得这本小说，和咱们那本诡秘小说，有某种联系？”
“这倒不是，我是在书评区里，看到有人说，小说中的某些情节，有在现实中上演，所以有些不确定。”
“你怀疑这本书是一个诅咒？”
莉娅丝说完，又扫了眼小说的简介，继而嫌弃的说道
“写这种书的人脑子都有病，有吓人的本事，写点儿暖文，纯爱不好吗。
真要是诅咒的话，还不知道会坑多少人。
我还是先帮你查一下那个作者，是否还活着吧。”
“作者你就不用调查了。”
“不查作者，你怎么知道，这书是人写的还是鬼写的？
我记得自己还是3级读者的时候，就参与过一起，鬼是编剧的故事。”
“好吧，我摊牌了，这本书其实是我写的。”
秦川本不想告诉莉娅丝的，但想来就是他不说，对方应该也能查得到。
“你写的？”
莉娅丝听后显得有些惊讶，不过很快，脸上就浮现出了些许笑意
“你让我调查你的读者，是真担心你的小说成真呢？还是因为你的读者天天喷你写的难看，所以你想找机会报复他们？”
“我报复他们干什么，我真是有些担心，毕竟连视频音频都能成为，厉鬼杀人的工具，更别说本就是以吓人为目的的惊悚小说了。
我要是鬼，我就用惊悚小说杀人。”
“据我了解到的情况，除了鬼魅鬼魉这种低级鬼，是具备一定神智的以外，像厉鬼，猛鬼，这些中高级别的鬼，它们就像是冰冷的规则一样，根本就不会思考。
就拿厉鬼来说，厉鬼杀人主要靠诅咒。
诅咒说白了就是规则。
比如咱们两个吃饭，或许筷子掉了就是触发诅咒的条件，厉鬼就会出来杀人。
你要是筷子不掉，厉鬼就是藏在桌子下面，它也奈何不了你。”
“那上次在我家里，你们不也被那厉鬼盯上了吗？”
“我们被盯上，是因为进入到了它的鬼蜮中。
如果在当时，我们能及时离开，那只鬼也不会拿我们怎么样。
可你就不同了，你触犯了它的杀人规则，所以你就是跑到月球去，那只鬼也会找上你。
至于猛鬼的话，它杀人完全就是随机的。
鬼蜮范围内，只要有人进去，那么它就有可能发动攻击。
但是这种攻击也不是必然的，运气好得话，你也可能从鬼蜮中出来。
就像是一群杀人魔，将无辜的人困在仓库里一样，他们可能将里面的人都杀了，也可能留下几个活口。
或是只杀几个，就无聊的离开。
所以并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
不然所有的鬼都有神智，都有堪比人类的智商，那咱们还活不活了。
要知道，它们可是比我们强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