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陷入一阵沉默,四处静悄悄的。很显然,他们也是在心中衡量这个得失。

    此时的人们也才明白,为何这个面具男子一再强调,并不建议打开生门。

    “这不过是的一番猜想罢了,谁又能证明你说的是对的?仅靠这残画石雕?”

    也不知过了多久,魏君离突然开口质疑道。对于这个备受瞩目的面具男子,他可是自内心充满了鄙夷感。

    尤其是安止嫣对其也颇为赞赏,这点让他更加恼怒。似乎一切与安止嫣有好感的异性,他都非常排斥。

    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占有欲吧。

    不过,魏君离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总不能只听男子一家之言吧。

    四周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但对于此事,这些修士也难以拿定主意。

    不过,受到叶锋的好处的修士,皆是站在叶锋的这方,那位十四五岁的少女则是反问魏君离,

    “既然你不信这位师兄的话,定然是有更好的法子了?不如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就是就是,作为禹州绝顶一辈,魏元师也是神识过人,必是也察觉到了破解之法。”

    “是啊是啊,魏元师你也说说看看吧。”

    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说着,却不知少女其中之意不过是讽刺罢了。

    魏君离的脸瞬间寒了下来,手中的扇柄也是越攥越紧。

    而就此时,安止嫣突然站出来说道:“这位师妹言之有误,魏师兄不过提出合理的假设。如果按照这位师弟所说的去做,万一出现更加棘手之事。那这应当由谁来承担?毕竟他到现在所说,也只不过就是一番推测而已。”

    对于安止嫣的出言反驳,这倒是让魏君离没有想到的。

    似乎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两人之间的定亲,魏君离也是知晓不是安止嫣情愿。

    可是他对安止嫣实在是爱之深切,已无法接受失去这个女子。

    所以,即便安止嫣有再多的冷漠,魏君离全都不在乎,他要的不过是安止嫣属于他罢了。

    如今在看安止嫣的变化,魏君离觉得,一切等待都是值得。

    那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被安止嫣这番驳斥,自是不敢与其对阵。伸出了小舌头,扮了个鬼脸便躲在爷爷身后。

    对于场中的变化,叶锋到是有些无奈,有些人就是这样,自己没有办法还总是自以为是。

    所以对他来言,何须做一个烂好人?索性一摊手,

    “你们说的都有道理,这些不过是我的推测罢了,以免受到更加棘手之事,此事还需各位商议的好。”

    他言罢,随性而为的盘腿坐在地上,竟真的不在理会场中之事。

    见他这般如此,安止嫣也是颇为不爽,毕竟任谁都能听的出来,男子话语中“更加棘手之事”,是有意说与自己听。

    安止嫣柳眉一挑,

    “怎的?这位师弟就这么怕被反驳,难道你真的就认为你所说全是真的?”

    叶锋耸耸肩,两手一摊,

    “那你来好了。”

    “你!”

    安止嫣听闻对方其言,有些微怒,不过很快便平复了下来。心道:这人也忒得小气了些。

    见安止嫣受挫的样子,魏君离忽然眼神一凌,

    “不是自持几分才能,就可以做出傲骨的姿态。你要明白,你还能安全的站在这里,是我们对于你的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