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也寻思自己只是度个蜜月回来,怎么事情一出比一出离谱,她从床上滑到地毯上坐,犹疑地问“你现在,跟顾久在一起?”

    “嗯……”这要南音怎么回答呢?

    彼时南音坐在梳妆台前护肤,手机搁在一旁开着扬声器,所以才会将顾久的声音也收进去,她转了转着眼珠,含糊地道“是。”

    鸢也头晕目眩“你们搞什么呢!”

    南音早已嫁顾衡为妻,她这是……出轨啊!

    而且出轨对象还是顾衡的亲侄子,鸢也都懵了。

    “事情比较复杂,有机会再跟你详说,先挂了。”南音迅速挂断电话,松了口气。

    温泉酒店的套房配设齐全,顾久在衣帽间换好衣服,一边戴手表一边出来“谁的电话?”

    “鸢也。”南音挖出一勺面霜抹在自己脸上,闭上眼睛,双手按摩至吸收,懒懒道,“我大概把她吓着了,她现在应该是在苦恼,‘意外得知已婚闺蜜出轨发小,应该怎么做才对’。”

    顾久倚着旁边的墙瞧着镜子里的她。

    美人在骨不在皮,她哪怕没化妆也是好看,灯下皮肤干净透亮,双颊微粉,像含苞待放的百合。

    身上的浴袍宽松,v领微敞,镜子照出她胸口有一颗小痣,不偏不倚,在左心房上。

    他嘴角一勾,走过去,一边说“鸢也明明是我发小,怎么看起来关系跟你更亲?”一边将手从她v领口伸进去,玩儿着圆滚的丰腴,大小刚好,软软暖暖。

    南音闷哼一声,皱眉将他的手拎出来“不是要赶飞机出差么?还不走?”

    顾久意犹未尽地搓了搓手指,看着这个下了床,不,我上了温泉池就翻脸不认人的女人,呵笑“走,马上就走。”

    他拎起外套穿上,摸到口袋里有个东西,拿出来看,然后浪荡地笑起来“南音,临走前,我再送你个礼物。”

    “什么?”南音回头,手却被他抓了起来,顾久往她手上戴了一个类似于运动手环的东西,但要比运动手环重,还带有密码锁,倒像是手铐,她皱眉,“这是什么?”

    “国外一家专门研制情趣用品的机构做的新玩意儿,戴在手上,就可以监测你的心跳和体温,要是超过既定范围,就会自动打开摄像头,还会给我发你的定位,我就知道你在做什么在哪里。”

    顾久拨乱了密码,再拿着她的手看了看,满意地勾唇“不错,看着像个普通手表,还防水,不耽误你做别的事儿——这样我就能知道,你有没有趁我不在的时候找野男人了。”

    南音的脸色一冷“你是不是有病?我找不找男人关你什么事?一个炮友是不是管的太宽了?摘下来!”

    “我不。”顾久放下她的手,掐掐她脸颊,“除非你把手砍下来,否则没有我的密码,你休想打开它。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搞男人,我就先把那个男人剁碎了丢河里喂鱼,再把你弄死在床上。”

    一贯多情旖旎的眉眼,渐渐染上一抹狠戾“不信你试试看。”

    南音还真有一刻被他震慑到了,末了咬牙吐出两字“有病!”

    顾久随便她怎么说,扣上西装纽扣就走,南音使劲掰这手环,还真掰不出来,她死死盯着,莫名想起“贞操带”这种东西,气血上涌,她抓起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全对着顾久后背砸过去。

    “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去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