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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外,又是编外,不写正文,写编外,呵呵,我的地盘我做主,至于看客与我无关,上学的时候作文从来没有独立完成过,不是摘抄就是篡改,无意间发现了这个p觉得挺好玩,不知不觉的也写了七万多字了,只可惜墨水喝的少,知识储备量严重匮乏,文笔太烂,就当做写给自己的备忘录吧,不过这个p挺方便的,心血来潮,有了感慨可以随时写下。

    傍晚时分,我翻看手机发现微信中有一条同学的语音留言,是“石海”在一个小时之前发。

    “在哪儿了?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喝酒了,大伙都提起你,过完年也一直没聚,出来整点儿”。

    我想一定又是同学聚会,前些年还有一些兴致去参加,也许是上了年纪,这几年变得比以前更加的慵懒。一想到一大群人吵吵闹闹的,喝这样的酒就觉得索然无趣。

    “石海”是我的初中同学,上学的时候关系处的就比较好,毕业后也一直保持联系,也时常在一起喝酒。

    看见了留言,我也不能装作没看见,我回复了过去。

    “我刚吃完饭,才看到微信,都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你们喝的也差不多了吧,我就不去了”。

    很快“石海”微信回复。

    “你赶紧过来吧,就我和小晗在一起,没别人,那哥几个早就走了”。

    “那哥几个”,指的是中学时候八拜结交的兄弟,一共几人我是记不清楚了,因为那里不包含我,我上小学的时候就玩过这种游戏,是和《射雕英雄传》里学的。记得当时我们找了一个破庙,还上了香磕了头,形式化的东西。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即使磕了头,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变的有远有近,参差不齐,有时人被别人“坑”很不容易,队友除外,当然也不全是,其中也有仗义之人。呵呵,不好意思,说的有点直白,但那是事实。“那哥几个”也不例外。想想人何来好坏之分,只是立场不一样罢了。

    而“小晗”也是“那哥几个”其中的一员,人如其名,含蓄内敛,上学的时候和我的关系也很不错,总是一起逃课出去玩,毕业后聚的就比较少了,大多的时候是在同学间谁家有个大事小情,摆了酒席才能坐在一起。总的来说“小晗”是一个有里有面,而且也挺讲义气的人。

    不一会儿手机里又来了一条微信,是“小晗”发过来的。

    “好长时间没看到你了,挺想的,真心的邀请你出来喝点儿”。

    我想小晗都这样说了,这不去是不行了。

    我微信回复:“好吧,在哪了?把地址发过来,一会儿到”。

    长话短说,十几分钟后我出现在酒桌上了,我一看这哥俩已经略带几分醉意,不过我看桌上每人就喝了一瓶啤酒。

    我问:“这啥情况,就喝一瓶啤酒,舌根都硬了”?

    石海:“我和小晗也刚到不长时间,中午和那哥几个喝完后,我和小晗就一直在一起,想着晚上再出来整点,就想找你喝酒。中午的时候想给你打电话,后来想想算了,乱哄哄的,你也不爱喝那样的酒”。

    我调侃:“靠,想我干什么玩意,我又不是美女,不过我也太谢谢你了,太了解我了”。

    石海:“去,别废话了赶紧喝酒,对了,桌上没有白酒,自己要去”。

    我吹说到:“就你能喝那种东西也敢叫酒,太没劲了”。

    我去了吧台要了一瓶白酒,和“对撇”的人一起喝酒还是比较轻松愉快的也是一种享受,坐下来边喝边聊。

    开始聊起了“三年四”我们是初三时才分到一个班的。

    “三年四”一个很特殊班儿,都是一些学习成绩不好或者调皮捣蛋的孩子,真是一个“放牛班”。老师也不怎么管我们,我们被放逐到“三年四”逃课成了家常便饭。而且学校怕我们影响其他好学生中考,所以三年是只有上学期,没有下学期,下学期“被”放假了。

    我说到:“你们俩记不记得,三年级开学分班时,老师让我们自己找班级,在走廊的墙上贴了三张红纸,上面写着一班到三班的成员名单,当时我在那三张纸上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我的名字,然后我就回去问老师,我分到哪个班去了,怎么没有没找到名字,老师说没有名字的都去“三年四”。“草”学习不好,连名字都不配拥有了。

    “小晗”和“石海”在一边笑。

    小晗:“靠,学习不好又咋的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为读书人”你们看那谁谁,他当时到是一个好学生,现在当了一个小官,整天拿五做六的,只要有机会就想着搜刮油水,学习好也不见的怎么地。

    石海调侃到:“我要是学习好,弄个一官半职的,还保不齐真成了贪官污吏,这年头谁不爱钱呢,现在这社会就这样”。

    我对石海说:“想得美保不起你还可能成了监下囚呢,被抓起来,不过那样挺好,你要是当了市长,有可能为祸一方,把一座城都能毁了,唉,学习不好,想做坏人都难哦,没文化,想坏也坏不到哪里去,没那本事”。

    我们三个人互相调侃一阵,想想也就是借着酒劲儿对一些社会现象发发牢骚而已。

    小晗:“你们有没有看到峰子”?

    我:“毕业后我就一直没看到过他,也不知道死哪处“疯”去了”。

    “峰子”也是我们的同学,想想这人怎么形容他呢,用东北话一个字儿,“彪”。

    小晗:“你们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们逃课,钻山洞”。

    我:“记得,咋能不记得呢,太他妈辣眼睛了”。

    石海:“嗯,挺惊恐的”。

    我们又开始聊起了那一次逃课的经历。

    记得那是一个夏天的午后,我们一群人逃课来到了一个荒山上,在半山腰处发现了一个山洞,在洞口处我们又发现了一个别人遗弃的火把,点燃了火把我们就钻了进去,山洞是人工开凿的,洞很直,每隔几米发现两侧就有耳洞,应该是战争年代留下来的,储存物资和人员用的。山洞里很凉,即使是大夏天也会感觉有点冷,而且还能听到呼呼的风声,感觉有点渗人。“峰子”胆儿大,拿着火把打头阵,我们一队人跟着火把的光亮前行,“峰子”走的很快,故意把我们甩开,我们摸黑走了一小段,突然“峰子”从一侧的耳洞蹦了出来,大声惊呼“啊,有鬼,快跑”。我们不明所以,真的以为他在前面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也被吓到了,大家撒腿就往回跑,可是跑了一小会儿,后面传来了笑声,“看看你们这些小破胆,把你们吓的”。大伙这才知道上当了,“峰子”这是故意吓唬我们。真是人吓人,吓死人,山洞里乌漆抹黑阴森森的,还好山洞比较直,不然非得撞的头破血流。后来我们用了二十几分钟时间,终于从山洞的另一侧走了出来,看见山洞外面杂草丛生,还有许多的坟墓,觉得没什么好玩儿的,正准备回去,这时我们发现了一个木头箱子能有一米多长,好奇走了过去还以为发现了宝贝呢,可有的同学认识那东西“别动,那是火匣子”

    “火匣子”是什么?是用来未成殓未年儿童尸体用的小棺材,以前的地方民俗,没成年的小孩死了以后不能入土,家人找来几块木板,简单的制做了一个小箱子,把死去的孩子放在里面,抬到了荒山野岭安放。

    可“峰子”不信邪,逞强好胜,“彪”人一个,走过去几脚就把那个箱子踹碎了,然后他又在旁边找来了一个枯树枝,竟然把那个死孩子的脑袋挑了出来,脑袋还没有完全变成骷髅头,面部上不知道是干瘪的皮肤还是什么东西,当时害怕,没敢仔细看,头顶还残留几块已经枯黄的长发,我想应该是一个小女孩儿脑袋,这画面现在想一想还是觉得有点“辣眼睛”。

    可是还没玩,“峰子”为了彰显他胆子比别人大,竟然用树枝挑着这个脑袋,吓唬我们,追的我们是满山跑。等他“疯”够了,我们劝他把脑袋放回“火匣子”里,可“峰子”

    根本就不听,随手就把脑袋给一扔。后来回去的时候,由于害怕我们谁也没有从山洞原路返回,觉得还是搁太阳底下走路有安全感。

    小晗在一边笑骂道:“这个死峰子真他妈不是个东西,当时可把我吓坏了,一晚上都没睡着,第二天上学都是迷迷糊糊的眼圈儿都黑了”。

    我:“是啊,你说人家一个小女孩那么小就死了,已经够不幸了,峰子还拿人家脑袋当玩具,真是太他妈不着调了”。

    石海:“说点别的行不行?现在我都不想吃东西了”。

    我:“好吧,是有点影响食欲,以后再找我直接打电话,别发微信,微信刚出来的时候好奇还总是关注,现在都不怎么看了,我们班的那个“群”就红姐一天到晚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我也懒得看”。

    小晗:“你再也听不着了,红姐走了”。

    我不以为然:“走了,去哪了”?

    石酒:“死了,心梗,去年的事”。

    我有些惊讶和疑惑,拿出手机翻找班级“群”的聊天记录,上百条的未点开语音记录,找了有一会儿,找到了红姐发的最近的语音记录是去年9月12日深夜,我点开了,红姐的声音手机中传出。

    “哼,你们是不是看我喝多了,怎么都不理我啊”。

    当时她一定没有想到,这是她这一辈子在级“群”里留下了最后的痕迹。

    我想红姐就是那个晚上走的,她在班级“群”里很活跃,每天都有记录,可去年9月12日之后就再也没有了,永远。

    不总是问永远有多远吗?我想这就是永远的“距离”。

    我脑海里浮现有关红姐的画面。红姐身材矮小,据说是小时候得了某种病就不长“个”了,她上学晚了几年,所以年龄比我们大了几岁,我们管它叫红姐。记得是初三的时候,我们才分在一个班的,在那之前学校里也总能看到她,我还以为她是某位老师家的孩子。走的时候快50岁的人了,还是“光杆司令”一辈子没结过婚,了然一身也挺好。结过婚的人又怎样?爱情一种虚幻的东西,年轻人玩的游戏,现在这社会,“爱情”已经成了触不可及的“奢侈品”。

    小晗的个子不高,上学的时候和红姐一座,而且毕业后小晗去了外地的一所学校学医,恰巧红姐的家里人也把她送到了那所学校,在他乡意外的成为了校友,所以他俩的关系走的比较近,小晗可能也是一个泪腺脆弱的人,再加上喝了点酒,让人变得更加感性,他在讲述红姐过去的事情时,我看见他已经眼含泪光。

    石海在一旁感叹道:“人就是这么脆弱,说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没了,真快,这一会儿“阿军”走了快有十年了吧”。

    “阿军”我们的同学,同时也是他们结拜兄弟中的一员,膀大腰圆,身材魁梧,不过十年前死于肝癌。

    说起了“阿军”,又触到了小晗的痛处,因为他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极深。小晗个子不高,长得瘦小,有人欺负他时,阿军总是仗义出头。

    小晗:“嗯,快十年了。不过我也算对得起他,他从得病到死一共88天,这88天我一天也没落下,每天都过去陪他,唉,想想我这心里就难受,陪他去了好几家医院,记得最后一次是在北京肿瘤医院,医生说没有手术的价值了,我忘不了从医生办公室走出来,在医院的走廊他蹲在那里很难受,一脸的悲伤黯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唉”没办法了,就这命了,不过我就是放心不下孩子,也舍不得你嫂子,“唉”回家吧,我的时间不多了。

    说到这时“小晗”已是泪眼婆娑,声音哽咽已经无法言语了。我想还应该有很多他们从小到大的事情,很多的细节一股脑的涌进了小晗的回忆。

    石海在一旁也是默不作声,自己在那喝着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我看到他已有几滴泪水,悄然滑落杯中。

    我也是个泪腺脆弱的人,不过我没有哭,也许经历过了一些事情免疫了,不过心中也难免有一些酸楚和感叹,世事无常人这一辈子不管是爱情,亲情,友情,总是在分别以后才感到更加的浓烈厚重。

    三人沉默无语好一会儿。

    好像用这种无语诉说着情深,用这种沉默凭吊着过往。

    我打破了沉默:“每个人的路各有不同,但终点都一样,三十年以后都会相见的”。

    石海:“不行,我得活一百岁”。

    我开玩笑的说:“每天过着复印机,复印出来的日子,一百岁又如何,人生如曲终有散时,好好喝酒吧,保不齐每一次的相聚都有可能成为绝别,再无重逢了,就像红姐一样”。

    小晗:“唉,不想了,有什么大不了的,阿军走了两年媳妇儿也嫁了人,孩子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了,不舍得,放不下,又能怎样”。

    石海:“这两年闹疫情,哪也没去,等哪天咱们三个最好再找几个人,大伙热闹闹的出去玩几天”。

    我:“这事别找我,我可不去,没劲,在哪儿不能热闹?非要去远的地方”。

    石海:“你是真没劲,就你这货早就应该被社会淘汰了”。

    我调侃道:“就你这货,去了也是白去,每到一个城市,你只是留下几个矿泉水瓶,然后再拉一泡屎,以示你曾经来过,表示你到此一游,然后带着一身的疲倦回家,不信你问小晗,他是旅游专家,估计他的屎已经拉遍了全国各地”。

    石海一笑:“滚蛋,不和你说了,说不过你”。

    小晗也在一边笑:“这十年,全国各地有名的景点我几乎走了一遍,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想趁着年轻多出去看看,等老了就走不动了”。

    我:“干嘛非要亲自去看看呢?又不是古代人,没有电视,没有手机,很多人不识字写个信还得找人代笔,非得走出去看一看,才能了解外面的世界”

    小晗:“现在哪儿都不想去了,玩够了,我每天在家练书法,写毛笔字儿,我要不是两个孩子压力大,我都想找一个地方隐居了”。

    石海:“靠,你个“三年四”出来的,还玩这么高雅的东西,还有你旅游都不爱去,你们是不是都疯了”

    我:“不是疯了,是老了,没了许多梦想,就像你说的被社会淘汰了,记得我小的时候家里有一台破面包车,我总是跑到驾驶室玩弄方向盘按喇叭模拟开车的样子,觉得挺神气的,心想,等长大了我一定就能把它开走,然后到处去玩,等到后来长大了不知道怎么就没了这种梦想”。

    石海:“你这人一点追求也没有,死了算了”。

    我:“有啊,“安静”你说现在这人有吃有喝的,社会却变的狂躁,科技爆炸物质丰富,人们过着暴发户一样的日子,你看看我们点了这一桌子菜也没吃几口,我就觉得不“安静”,人们都忘记了食物的珍贵,食物才是生存的第一要素,当然了,我可不反对科技进步,比如车啊手机啊等等都越来越先进,人要是都能“安静”的享用这一切就好了,手机里的直播软件,五花八门,有人竟然直播粪坑吃屎,夫妻吵架……为了“红”什么都干,我觉得这些人才是疯子。

    小晗:“是啊,要不我怎么会有隐居的想法,这也是我的梦想,这社会太乱了,烦的慌”。

    三个人喝着酒,天马行空的闲聊,互相调侃,挺有意思。

    后来小晗不胜酒力,也许是喝了带有眼泪的酒,眼泪增加了酒精的浓度,醉了,先回家了。

    石海:“小晗的酒量我知道,没事儿,提起了阿军他可能心情不好,咱俩再喝点儿”。

    我:“好吧,也别再要酒了,就桌面上这些“扫光”回家”。

    我们又聊起了老陈。

    老陈和石海还有我三个人的关系都比较不错。

    石海问我:“老陈借你的钱还没还”?

    我:“没呢,不过也还了一部分”。

    石海:“这都多少年了,你说老陈也真是的”。

    我:“有十多年了吧,记不住了,只记得当时房价一千出头,你也知道,老陈也是个要脸的人,没办法,点“背”这些年他干什么事儿都不顺”。

    石海:“你也算挺仗义了,当时那些钱都可以买一座房了”。

    我:“仗义,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伟大,当时他有“难”开了口,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吧,没人愿意把钱借给别人,心里还美滋滋的,我又不是有钱人,又不是慈善家,拿助人为乐当兴趣,记得当时我也没有那些钱,我又向家里借了一点,家里的钱后来我自己慢慢还上了,有挺长一段时间就连抽烟都从10多块钱一盒的变成2块5一盒的了,后来l媳妇儿知道了,不过还好,没有太多的抱怨”。

    石海:“老陈现在过的日子还是挺紧的,你得等猴年马月他能还你”。

    我:“没办法,也只能且行善事,莫问前程了,借不借是我的事,什么时候还那就是他的事了”。

    我想起“石海”十几年前迷恋上了赌博,我劝过,他不听,不但钱输光了,还向别人借了十多万,不过后来觉醒戒赌了。

    我问石海:“你也向我借过钱,我没借你,当时什么感想,有没有恨呢”?

    石海一脸无辜:“我什么时候向你借过钱,从来就没有过的事”。

    我:“滚蛋,提到了痛处就回避”。

    石海嘿嘿一笑:“当时觉得不痛快,不过早就不恨了,所以就喜欢找你喝酒呢”。

    我们喝着,语言漫无目的的游走,又聊到了一位女同学,“雨蝶”一个长相漂亮的女人,不过性格有点张扬,每个人看人的角度不一样,这只不过是我的看法。

    石海:“上学她对你挺好的,是不是看好你了”?

    我:“不知道,她又没对我说过,我觉得她对谁都挺好的”。

    石海顽尔一笑:“去,你就装吧,别人都能看出来,你看不出来”。

    我:“也许吧,但那又能怎样呢,不过我想起了一件事,也不知道做的对不对,那次聚会你好像没有参加”。

    我讲起了那是聚会的事情。

    十几年前的事了,当时我正在和朋友吃饭,来了一个电话,陌生号码。

    “今天同学聚会,大伙都到了就差你了”。

    我手机里没有“雨蝶”的电话号,我听声音是她。

    “去不了了,现在正和朋友吃饭呢,下回吧”。

    “好多年没见了,再说这是同学头一次聚会,你就不来好吗?你要是有事儿,来坐一会儿,再提前走也行啊”

    心想,要是不去,还真就有点儿不近人情了,我在电话里开玩笑的说,

    “我这边全是美女,你那边要是没有美女,我可不去”。

    “行,你来吧,我们这边一大群美女”

    我和朋友打了一声招呼,去了同学聚会,到时大家已经开吃开喝有一会儿了,我看到”雨蝶”和“副班长”中间有一个空位置。这时雨蝶也冲我招了招手,面带笑容,示意这里有空位。

    我坐下后,简单的和雨蝶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对另一边“班副”说:“刚才你打电话不是说美女一大群吗,在哪儿呢”。

    我知道那个电话不是“班副”打的,可能之前她也打了不少电话联系同学聚会,也记不清楚都给谁打了,所以没有反驳。

    班副:“你也不像个色鬼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开玩笑了,这不都是美女吗”。

    “班副”用手指向自己又指向“雨蝶”

    我没有回答“班副”,我看向了“雨蝶”,脸上没了笑容,甚至眼神中带着一股怨气,变得阴冷,她没有看我,吃饭的时候再也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我想当时她可能很生气。那次聚会我没有提前离场,后来雨蝶说有事先走了。

    石海在旁边嘿嘿一乐:“你还干过这事儿?太不解风情了,要是我先“办”了再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我:“王八蛋就王八蛋吧,喷射只能带来几秒钟的快乐,然后就是互相伤害了,值得吗?人有时候放下一些执念会挺快乐的,哪怕是被迫的方下”。

    石海:“你怎么知道人家会快乐,也许是遗憾呢”。

    我:“那时候没有微信朋友圈,只有qq空间,“雨蝶”总是爱发各种感慨和图片,以前的图片都是她自己一个人的,后来晒出的图片都是夫妻恩爱的,那次聚会后没几天他发了一段话“有的人注定一辈子从你身边路过,永远的成为过客””。

    死海笑道:“呸,你别自作多情了”。

    我嘿嘿一笑:“也许吧,是有点不要脸了,“唉”不过是有点可惜了”。

    石海调侃道:“咋的,后悔了”

    我:“滚,我是说雨蝶的老公是一个大胖子,能有200多斤”。

    我和石海,你一句我一句,东扯西扯,说着杂七杂八的事情,不知不觉桌面上的酒也喝光了。

    石海结完账想打车回家。

    我:“咱俩一路的,陪我走一走,喝完酒散散酒气多好”。

    石海:“行吧,每次你都这样”。

    我们悠悠哉哉的向家的方向走去,一路无话,各奔自家。

    我倒在了床上,可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阿军”,“红姐”“雨蝶”……

    想起“小晗”刚才说的那句话,“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为读书人”。

    我没有读过几天书,好像也做过负心事,仗义与负心,好像和读书多少,没有太大的关系,胡思乱想睡吧。

    三人忆同窗

    十年阿君埋黄土,

    又闻红姐添新坟。

    晗噙泪眼诉故人,

    死海无声酒带泪。

    我叹不语情深处,

    总在别时之谊浓。

    一曲终成是离歌,

    绝唱再无重逢日。

    烛短无常奈若何,

    屠喝天下饮豪情。

    醉身卧榻待入梦,

    一夜曾经少年事。

    花样年华刹那间,

    双鬓落雪快成翁。

    提笔落字撰成章,

    难忘一场是同窗。

    2021春某夜小虫